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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长公主×范闲】闲谈昨夜云(后续一)

😶这一篇写的算是 事 后(  ?)

😶以及长公主的动机?(其实也不太算),还有小范大人微妙的心理。


范闲看起来十分正常地离开了庆国皇宫,但他倒没有急着回范府,反而去了一处由王启年买下的、只有启年小组和他自己才知道的隐秘宅子。此刻宅子里自然是什么人也没有,而范闲要的就是什么人也没有。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、太突然,也太让人难以忘怀,他必须一个人消化一下,再思考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
 

范闲想到了离开广信宫时的情景——

 

 

长公主身上未着寸缕,点点红痕和白色的液体在她身上比比皆是,她整个人都像泡在美酒里一样,散发着一种令人迷○醉的气息。但是长公主的眼睛却是清明无比的,仿佛刚刚那个还沉○沦在情○yu里的女人并不是她。

 

“范大夫,你可端详好了?”长公主慵懒的声音传到了范闲耳中,将范闲盯着她身体的目光生生打断了。

 

“臣...臣自然端详好了。不知殿下身体可舒服了些?”范闲心下虽是慌乱,但是应答得从容,甚至有些得逞后的贱兮兮。他知道,今日之事虽然蹊跷,但目前看来,倒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,毕竟直到现在,他都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人靠近。

 

“嗯,舒服多了,不愧是能把婉儿治好的人。”长公主眼波流转,在说到“婉儿”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重了些,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神医、眼前的女婿。

 

任是范闲脸皮再厚,听到这话也禁不住有些羞愧,他没有说话,一时呆在了那里。

 

“呵呵。”长公主竟然是掩嘴笑了起来,就像在逗弄一个小孩子一样。

 

她将一只玉臂撑到了下颌处,侧卧着看着范闲,任凭自己胸前的红缨就那么对着范闲,不急不缓地说:“我现在头不疼了,但是身子乏了,想休息了,你自下去吧。”说完便闭上了双眼,似乎就要睡去。

 

范闲咽了下口水,他有点不敢相信长公主就这么睡了,而且、就这么让自己走了。难道长公主,今天就只是单纯地想和自己睡一觉?

 

见长公主没有丝毫理他的意思,范闲便也不再想,赶紧起身穿好衣服整理一番。准备离开时,他还是有些不放心,长公主之心机深沉,他最是了解不过,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想了一想,他还是从袖中取出了一个药包,不动声色地将其中一种粉末撒到了香炉之中,才放心地离开。

 

这种粉末,是一味珍奇的毒药,能够让人记性变差,摄入少许会让人忘记近几个时辰内发生的事情。

 

范闲敢于冒险,但他不敢与长公主作赌。

虽然这样好像有点不入流,但范闲还是觉得安全要紧。

 

在踏出门前,范闲像是做了很久的挣扎,转身对着那个似乎是睡着了的女子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——“殿下既然头疼,那还是少见风的好,不管什么人,都少见些吧。”说完便松了一口气似的离开了。

 

 

 

回忆到这里,范闲脸上浮起一丝嘲弄和讽刺,还真是色令智昏,自己竟然提醒了长公主,以她的智慧,要查出近来自己谋划的揭发她与太子私通一事并不难。

但范闲真正嘲讽的,并不是这一点,而是自己的虚伪。自己已经给长公主下了药,她是一定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的。自己最后说的那句话,倒像是给自己减轻负罪感的一个由头。虽说是一夜夫妻百夜恩,但他和长公主,终究是不可能为夫妻的,他们两个的仇恨,已然是不死不休、停不下来了。

 

范闲闭上了双眼,努力压下了内心异样的情绪。

 

 

他不知道的是,广信宫里,在他离开后,长公主便睁开了双眼,拿起了桌上的一杯冷茶,干脆利落地浇到了香炉中,那味珍稀的毒药,还没来得及发挥效用便被浇了个透心凉、一命呜呼了。

长公主捡起自己的纱裙,潦草地穿上,赤着脚走到了广信宫深处的一处热泉,她把自己泡在其中,轻轻擦洗着身体,她抚摸着身上的那些红○肿,吃吃地笑着,透露着一丝疯狂。只听她自言自语道——

 

“皇帝哥哥和叶姐姐的儿子,尝起来原来是这种滋味呢。”

 

“不过,他既不如皇帝哥哥会克制自己,也不如叶姐姐潇洒啊。果然再强的人,后代也总是会打些折扣呢。”

 

“不知该说他善良好还是说他虚伪好,竟然提醒我。但是,我就是要这样啊,我就是想看看,皇帝哥哥对我,能忍到哪一步?皇帝哥哥舍不舍得,杀了我?”

 

“真是有趣啊。”

 

长公主浸在泉水中,长舒了一口气,眼睛里充满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憧憬。

 

 

命运的轨道,似乎偏离了一些,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偏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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